年少時唸徐志摩的「再別康橋」,老師只分析詩的背景,隱喻,至於他的夫人、情人姓甚名誰,無從得知。只覺得,“我輕輕的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”…是多麼的瀟灑。
後來讀到「愛眉小札」的徐陸兩人的浪漫愛情:“幸福還不是不可能的,這是我最近的發現”…是那樣樸素簡單又揪心,一句一句帶着情,帶着意,裡裡外外都是愛。
再後一點接觸「中國近代文學」,林徽音的詩心文采竟也不比她的在美術方面才能遜色。
一本「小腳與西服」看完,才恍然驚覺:「啊!原來詩人口中極嫌棄的土包子「張幼儀」有才也有學」,她竟是一位能操數國語言的大學教授,一位重整即將倒閉的銀行的銀行家,又是一位服裝界的女強人。
果然,文人寫的和現實生活,真的可以有那麼大差異!